“阿芙洛狄忒!我闻到你的骚味了!”他咆哮,铁锤砸在地上,火星四溅。
自此以后阿云每到省城来拿货,到了晚上都不客气的走进我们的房里,硬把我们小俩口的双人床变成三人床。
王氏虽好又是青梅竹马的情谊可两人在诗书琴棋上却谈不到一处去,偏偏那寡妇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柳御儒一开始只当她是贫苦的暗娼却不想竟有如此修养不禁有些意外,后来两人在延州来往了几个月,渐渐生出了男女之情。
她扭着腰,迎合他的节奏,嘴里喊着:“爸……用力……再深点……”她的呻吟断断续续,混着床板的吱吱声,像是某种淫靡的交响乐。
对着梳妆台的镜子,看着自己凌乱的头发和酒后憔悴的面容,越发觉得自己
在这密密麻麻的请求里,凌风那熟悉的头像赫然在列,即便混杂其中,也让我一眼就捕捉到。